我感谢无常真人说起石女的来历,虽然是一个传说,但能流传这么久,且讲得头头是道,再看师父对石女的态度,还有我自从吸了师母内裤上的香昧后,便开始飞黄腾达的事迹,又教我不能不信……无常真人说完石女的传说后,突然对师母产生一种诧异的反应。他即刻从门口冲过来,以快速的身影缠在师母的旁边,师父上前阻住,却被他轻易的推走,最后还抛出几只纸田鸡在师母裙下,大喝一声“起”字!
师父和无常真人,凝望地上的纸田鸡,可是它却没有任何的反应。
这时候,我开始对师父很失望,虽然我不知道无常真人弄什么把戏,但师父是知道的。然而,石女的传说与纸田鸡的法术,这些师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但我跟他已有三年之久,他却从没教过我,也不曾和我提起过,我开始怀疑他是否是我师父,是否是我跟了三年之久的师父?
师父三年以来,只教我一些简单的门面工作,背一些我不懂的口诀,其他的根本没教过,也没讲解过,我不知道他是自私还是嫉贤妒能,或我不知道者当我是真正的廉价劳工?地上的纸田鸡没有反应,无常真人的表情是失望,师父的表情是目瞪口呆,嘴巴张开,神情呆滞!我知道田鸡的反应,实属非同小可之事,而师母的脸上除了惊慌,也射出莫名其妙的目光。
“兄嫂!没想到你那么幸运给人破了石,不过,这是顶绿帽呢?还是师兄他凿山破石的呢?但我相信他没这份力量和胆量,况且他的自私心甚重,又怎会一次破掉灵气,而不留下慢慢的吸呢?哈哈!”无常真人笑着说。
“玉玲!你!”师父怒目切齿的瞪着师母。
“我……”师母有口难言的。
“无常真人,你怎么知道玉玲失身了呢?”高斯好奇的问。
“哈哈!田鸡是灵性之物,它的嗅觉非常灵敏,而且还有与生俱来的感应力,喜爱藏身于灵气之穴,它更是寻龙探穴,不可缺少的好帮手,如果兄嫂那块田还有灵气的话,田鸡又怎会不跳跃呢?对了,你这小子得了便宜,还装疯卖傻的,还不向我师兄行襟兄之礼,哈哈!”无常真人嘲笑着说。
“你们……”师父气的转身走入厨房。
我渐渐明白地上的纸田鸡,是什么一回事了……原来纸田鸡是用来测试师母是否处女之身,无常真人也算够卑鄙的,竟在师父面前进行测试,如果师母是灵女,他就把师母给挟走;如果不是灵女的话,就当众羞辱师父,真是太卑鄙了!哎呀,无常真人的测试,不就害了师母和我吗?以师父的脾性,他又怎会原凉我们呢?想到事情的严重性,和发展到这个地步,我全身不寒而栗,不知道该怎样收场?
突然,我看见师父怒气冲冲的从厨房走出来,手里还拿了把菜刀“我要杀了你!”师父直冲高斯的身旁。
师父这个举动,当场吓了我一跳,心惊肉颤的我,担心师父的菜刀,会砍在师母的身上。但我又不敢抢师父手上的菜刀,如果丢下师母一人不顾逃去的话,那也太没道义了,如今我只好不顾一切,冲上前搂着不知所措的师母,快速躲在桌底下,自己拿出手机充当武器,并挡在师母的前面……师母吓的全身颤抖,紧紧的楼着我。
“玉玲别怕,我会挡在你前面,如果有什么不测,你要紧紧贴在我身后,菜刀无法透过我的身体砍中你的,快把手藏在我胸前。”我面对面护在师母身上说。
“恩……呜……”师母吓得流下两行晶莹得泪珠。
我偷偷朝师父的方向望了一眼,幸亏师父的菜刀,是看准高斯的身上砍下去,而不是针对我和师母,但师父的冲力也很猛,眼看高斯就要被砍中……“走开!“无常真人在千钧一发的时刻,快速把高斯推出门外,同时也把他旁边的高贵夫人推走。
“挡我者死!”师父发狂的向无常真人怒砍!
无常真人迫不及待,双手竖起手指摆在眉问,腰马一沉,右脚一跺!
“神功护体!急急如律令!”无常真人大喝一声,挺起胸,抬起头,面无俱色的接下这一刀,没想到,他竟然安然无恙,还可以还击师父一脚。
这一脚也直接把师父踢出门外。
我吓的全身颤抖,脚底意外的全湿了,我即刻往地上看了一眼。
“是我……失……禁……”师母全身震颤的说。
“没关系,我们快逃出外面,这里太危险了!”我马上拉着师母冲出门外。
我和师母追赶出去,发现已经围了不少路人观看,有的大呼小叫,有的拿起电话报警,而师父从后追着高斯,直到他们的车旁。
四名大汉冲上车拿了铁喉管,顺便把高斯往车里推,接着便上前围着师父。
师父明显已陷疯癫的状态,令人畏惧,我脱下西装外套给师母,遮掩尿湿的短裙,我上前躲在四名大汉身后,大声叫他们别伤害我师父。
可是师父已疯疯癫癫的,似乎无法分辨谁是高斯,只是见人就砍,结果冲上前砍向一名大汉,却被大汉手上的铁喉管击中手部,菜刀当场掉在地上。
四名大汉见状,马上踢走地上的菜刀,跟着蜂拥而上,向师父拳打脚踢的围殴。
我即刻冲上前拦着大汉,不让他们殴打师父,可是我只是吃了两记铁喉管,帮不了师父。突然,师父抢到一条铁喉管,向大汉还击。
我见师父抢到铁喉管还击,马上退出战团,以免被师父误伤,但我还是担心师父的安危。
突然,一名大汉跳到石桌上,再以泰山压顶之势,一脚踢在我师父的后腰上,师父随即大叫一声,奄奄一息的身尚在地上。
“哎呀!”师父趴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。
这时候,警车到了,几名大汉和无常真人,手上拿着铁喉管围观,我很好奇他们为何不逃走?但最后踢上一脚的大汉,已不见了踪影。
我走上前看师父,发现师父已经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,我不禁担心着师父的安危。
最后,员警将所有的人都带回警局,师父则法去医院。
没想到我龙生又一次被带回警局,第一次是重犯,第二次是协助调查,这回我也不知道是以受害者的身份,还是目击证人身份进来,但肯定不是犯人,我也算是一次比一次威风,上一次是保镖护着我进来,现在是女友大律师伴我进来,我也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?
我一直在师母身旁看着她,而她也把软弱的身体,依靠在我身上不停的哭泣。
龙生进入警局,当然引起各界轰动,而且还是一宗杀人案件,所有的记者,包括最近很少见面的小刚,都闻风而动的不请自来。
当然,我需要解释原委的芳琪、容易流泪的静宜、处事冷静的巧莲、担心我的父亲、火爆且关心我的邓爵士,也全都到了警局探看我。
意外的是,康妮督察亲自向我取口供,隐约中,我知道她是不想庄警长为难我,不过,她计算失误,因为庄警长并没有应酬我,而是忙着接待无常真人,是那种阿说奉承式的接待……我和师母是受害人,所以先进行口供程序,让警方初步了解案情,以便向罪犯取口供。
进行简单的口供完毕后,我怕太多人打扰师母,于是向康妮督察借了一个房间谈话,免得给记者们纠缠。
“巧莲,你帮我照顾玉玲。”
“好的!“巧莲向我点点头,示意叫我放心。
最不耐烦的是邓爵士,但这次他却两边都骂,除了骂无常真人外,也骂师父做事鲁莽,当然他也把我给骂了,骂我干大事为何不找他一块去。
“龙生,幸好你没有发生意外……”芳琪递了纸巾琪琚C“芳琪……我……”我看见芳琪的脸,感到很惭愧。
“你什么也不用说,最重要是现在看见你没事,我就放心多了,我明白也相信你不会害人,我先出去打听一下消息,外面那些可不是童男善女,要是我能我不知道帮上忙一定会帮,我先去打听,有什么消息会马上通知你……”芳琪笑着说。
“谢谢……”我紧握芳琪的手说。
“嗯……陪陪你师母……”芳琪说完忙着走了出去。
“师父,你果然有手段,芳琪给你调教成了只小绵羊似的……”邓爵士笑着说。
“老邓!别教坏我儿子。“邵爵士小声的说。
“龙生,到底发生什么事?”父亲问我。
于是我将发生经过讲了一遍,但石女的事没说出来,只说是上门追债。
当我说完后,芳琪匆匆忙忙的跑进来。
“龙生,无常真人他们来了九个大律师,而且有几位还是御用大状,他们都推说是受害人,还要向你师父追究并做出指控,如果警方不提诉你师父,他们便直接起诉警方妨碍司法公正和追讨一切揭失。”芳琪愤怒的说。
师母悄然的抬起头,望着我和芳琪。
“什么?是他们伤害师父的,怎会变成是受害者呢?”我大吃一惊的说。
“他们的口供说,无常真人以师弟的身份探访师兄,结果被你师父所伤,最后自卫解困,所以他们是受害者。”芳琪解释说。
“如今师父生死来卜,是他们踢中师父致命一脚的!”我激动的跳起来说。
“龙生,他们也说有个人,但哪个人是路人甲,是路过的受害人!”
“什么?那个凶手成了路人甲?而且还是受害人?我的天,这还有王法吗?”
现在我明白,为何几名大汉打伤我师父,而不急需逃跑,而且还很大方等着员警,原因是让逃跑的那个背上一切罪名,这招真绝呀!
最后,警方批准我们离去,我们一起到医院探望师父。
走出警局的时候,刚好碰上无常真人一大批人。
“无常,是你害死我师父的!”我指着无常真人骂。
无常真人笑笑没有回答我,反而他身旁一位洋人走过来,指手画脚的说了一大堆英语,我当然不懂他说什么。从表情看出,都是非友善的口头警告。
我身旁的人也不甘示弱,芳琪即刻走上前以同样的英文反驳,可是对方有九个人,芳琪一个女人也难以招架,只能说是勉强的支撑场面。不过,以她冷傲的态度和镰刀仪的眼神,给对方几分压力,也占了些上风。
芳琪的态度,使我了解大律师,为何要保持冷傲的态度。
无巧不成书,这时候警局门口走来一位身穿赤色西装的男士过来帮腔,他就是鲍律师。这?那,芳琪有帮手加入舌战,启动她能言善辩的能力,最后总算击退几名洋人律师,没丢华人的脸,算是为华人争回一口气。
“鲍大状,谢谢你的帮忙……”芳琪主动笑着说。
“谢大状,最主要是你带着我,要不然我怎会想到那么多反驳之理呢?”鲍律师笑着说。
“芳琪,你为华人赢了一仗。”我趁机会夸赞芳琪说。
“龙生,这还不是你的功劳,要不是你当日劝我和鲍律师和好,他又怎会帮我一把呢?”芳琪挽着我的手说。
“刚才你们这些大律师,舌战了那么久,到不如说来听听,我师兄的病情如何了?有救吗?”无常真人说。
“好笑!为什么要我们说呢?”鲍律师好奇的问。
“你们这些律师都是靠张嘴讨饭吃,既然嘴巴那么厉害,我挺想知道是你们律师的嘴厉害,还是风水师的嘴厉害?同样都是判一个人的死活!”无常真人说。
“你是不是说用刀砍人,最后进了医院那位金师父?”鲍律师问芳琪说。
“哈哈!当然是指他,大律师,他是死还是活呀?”无常真人笑着问。
鲍律师和芳琪两人,同时望了我一眼。
“活!”鲍律师和芳琪,异口同声说。
“嗯……”无常真人从袋里抽出五个铜钱,并用手指夹在眉心,嘴里默默的祷告一会,便向空中抛了出去,接着以快速的手法接回来,排列在掌心上琪宁搳C我即刻上前一看,前三个是反面,第四个是正面,第五个是反面,我不禁吓了一跳。
“龙生,怎样了?”众人问我说。
“是炎上卦!”我叹息的说。
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芳琪紧张的问。
“有上卦两个字,应该是好卦吧?”鲍律师说。
“不!炎上卦等于下下卦,此卦向南方,灾危不可当,,我念不下去了……”我蹩额愁眉的说。
“师父,最后是什么意思呢?”邓爵士焦急的说。
“我们别让龙生难过……他够辛苦的……”芳琪说。
“哈哈!龙生念不下去,我有兴趣念,官司多不利,目下有灾殃!”看来律师也不过如此,怎能断生死!律师哼!”无常真人嘲笑着,大摇大摆的离去。
“龙生,我想不会那么准吧?”鲍律师安慰我说。
“鲍律师,这个金钱卦不是一般的卦,准确无比,我们还是马上到医院,见师父最后一面,送他最后一程吧!”我悲伤的拖着师母说。
“龙生……别这样……你师父输了一仗给无常真人,但你绝不能输给他…知道吗……我会支援你……”师母含悲忍泪对我说。
“嗯……”我感谢师母这个时候还安慰我。
“我们走吧……毕竟相识一场……”邓爵士满面愁容的说。
“芳琪,刚才的结果怎样了?律师赢还是风水师赢?”鲍律师小小声的问芳琪说。
芳琪没有回答鲍律师。
“鲍律师,你到医院便知道答案了,希望你们律师……”邓爵士叹气的说。
“我有车,人多的话,可以坐我的车。”鲍律师说完和我们一起到停车场。
我们一行人来到医院后,师父已经法出手术室。
“龙先生,我们已经尽力了,病者的膀肤中了致命的一击导致爆裂,你们快进去见他最后一面吧,抱歉!”医生说完,掉头就走了。
我们一行人冲入病房。
“你。。…们……来了……”师父气如声丝的说。
“师父……”我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你们……来了……就好……我知道不……行了……龙生……我没教过你什么……现在……我叫玉玲把蓝色……盒子交……给你……对你会有……帮助……”师父流着泪的说。
“师父,等你的病痊愈后,才交给我……”我伤痛的说。
“龙生……其实我知道……是怎么一回事……你的师母不算是师母。。…她不是我……老婆。。…日后……你要好好待她…她和你是一体的……”师父说。
“师父……我会好好照顾她的……”我激动的说。
“我现在唯一担心……是她欠下那笔债……恐怕我没法子帮她了……”师父泪流的说。
“师父,你休息一会吧……”我说。
“玉玲……别怪我利用了你那么多年……我只是为我自己……现在真龙天子……出现了……你该得到回报了……恭喜你呀……你要好好待龙生…知道吗……”师父说。
“你…知道了……”师母无奈的说。
正当师父要说话的时候,无常真人走了进来。
“这里没人欢迎你!”邓爵士说。
“我是他师弟,你们这里有谁是我师兄的亲属,如果没有的话,只有我才够资格赶你们出去,不快多谢我让你们留下,还好意思叫我出去,哼!”
“无常……你还来……做什么?”师父说。
“我来看看师兄死了没有,如果还没有死的话,顺便上来追债,如果没有钱就将那本天龙神诀交出来,当是清了那笔债!”无常真人说。
“你……”师母双眼瞪着无常真人。
“你的人都快死了,难道你为了那本天龙神诀,,甘心让你的女人日后当妓还债吗?”无常真人说。
“无常!你别太过分!师父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帐!”我气恼的站起来说。
“你有本事尽管来找我算!现在你没资格和我说话!老鬼,怎样了?”无常真人把我推开到一边。
芳琪、巧莲还有静宜,即刻上前扶我起来。
“芳琪,巧莲,静宜,趁你们三个uushop都在这里,我尊重你们是我的女人,我想!动司你们意见,我想帮玉玲还这笔债,还师父的心愿,你们会不会反对?”
“龙生,我当然同意!”巧莲紧握我的手说。
“龙生,我当然也同意,如果钱不够,我可以帮你!”芳琪也伸出手搭在我和巧莲手上说。
“龙生,我有二十多万,全拿给你!”静宜也将手搭在我和巧莲还有芳琪的手上说。
“你们三个真的决定了?我给了钱之后便没钱了……”我苦笑着说。
“没关系!我们有手有脚呀!”静宜说。
“好!很高兴看见你们众志成城,这笔钱我给你!”邵爵士激动的说。
“不!这笔钱让我给你,他是我师父,父债子还乃天经地义,如果你替他还,那他下辈子可就欠了一笔债,还是由我这个徒弟还吧!”
“嗯!我们支持你!”巧莲和静宜还有芳琪,异口同声的说。
我即刻写了一张支票。
“借据放下,钱拿走,从此师母和你们再也没有任何纠葛,即刻滚!”我生气的说。
“嗯……看来师兄这一生最大的成就,就是收了你这个徒弟,我们走!”无常真人说。
大汉放下借据,收了支票便和无常真人离去。
“无常!等等!”我大声的说。
“什么事?”无常真人回头望我一眼说。
“我当着师父的面前发誓,师父的仇,我龙生一定会报!”
“我相信你龙生会有这么的一天,但我怕没那么长的命等,报仇要快点哦……哈哈!”无常真人狂笑着离开病房。
师父对我露出感激的笑容。
“玉玲……恭喜你……走出……石女困……答应我……好好……待……龙生……啊……”师父将我的手放在师母的手上,接着嘴里喷出一口鲜血,再也说不出话了。
“师父!师……呜……师……父……”我扑在师父的身上痛哭!